待着什么。
“人类中的野心家，待猎杀神明之后，吾会指引你踏上从神的阶梯，突破人类七阶的桎梏......”
闻天鹤目光僵住，随即重重向前一个猛扑，脑袋磕地，撞出血来。
全身的细胞都兴奋到战栗，他此生从未有哪怕一个片刻有此刻这般兴奋的万一！
从神！
神明！
“愿为......亚当大人......”
闻天鹤甚至激动到了已经没有嘶吼的能力，眼睛充血，声带沙哑。
“献出心脏！”
帝都之外。
高原之上。
楚清阳看着白灵夭，见他一边照着镜子，一边摸着自己的脸。
“白大人！不知让我留下来是有什么事。”
白灵夭没有理会，继续照着镜子，还摸着自己的眉毛，自顾自喃道——
“好像有点歪了......”
楚清阳瞧着白灵夭轻薄的身躯，忽然想起了眼前这位有着喜欢男人的怪癖。
等等！
把其他人都支开，就留着自己
不会......是
“楚清阳，我这刚画的眉毛是不是歪了？”
楚清阳顿时汗如雨下。
“白......白大人！如今乃是任务期间，还望大人以大局为重！”
白灵夭扫了他一眼，慢慢将手中铜镜放下。
“楚清阳......”
“白大人！我楚清阳......实在不能接受......”
“成为守护者之前，你是什么人？”
楚清阳一愣，感受到了白灵夭审视的目光，才缓慢道——
“我是自由之都03研究所之内的实验体。”
白灵夭脸上露出诡笑。
“不，不对，我是指，你在成为实验体之前。”
楚清阳沉默了一会儿，他没有想到白灵夭居然这么问。
“我是，一个孤儿，在末日之前前往帝都，当时帝都因为末日征兆而产生混乱，治安不稳，我由此遭遇到了地龙帮组织的迫害，记忆缺失，还被人贩通过黑暗途径贩卖，最后通过各种渠道进入了自由之都研究所......”
楚清阳解释起来，一年前，他当上守护者后就去了解了自己的过去。
一个并不光彩，甚至有些悲惨的经历。
但无论如何，那都是过去式了，他如今已经成为了万众瞩目的守护者，那过去的经历，便显得无足轻重，他都快遗忘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白灵夭要在此刻提起这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