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紫得像茄子,喉间发出咯咯的喘。
“她吞毒了!”押解的公安急得额头冒汗,“在卡车里藏了毒药,刚才突然就——”
顾沉砚扣住特派员的人中。
他当侦察兵时学过急救,能摸到她颈侧的脉搏跳得像擂鼓。
“苏檀,解药!”
苏檀翻遍口袋,摇头:“他们用的是境外新出的神经毒素,我没见过。”她突然攥住翡翠镯,空间里的灵泉井在意识里叮咚作响。
她摸出块裹着玻璃纸的梨干,塞进特派员嘴里,“灵泉泡的,试试。”
特派员的喉结动了动。
紫青的脸色慢慢褪成灰白,原本翻白的眼睛聚焦在苏檀腕间。
她突然开口,声音像砂纸擦过:“你...你那镯子...”
“带走。”顾沉砚截断她的话。
他盯着苏檀的手,灵泉梨干的甜香混着特派员身上的毒药味,在空气里打了个转。
公安刚把人押走,顾沉砚的配枪突然震动。
他接起电话,听了两句,脸色沉得能滴墨:“王书记,我明白。”他挂了电话,转身对苏檀说,“省里有人质疑行动合法性,要我连夜回县局说明情况。”
苏檀攥紧怀里的文件:“他们想拖时间让余党跑。”
“所以案件主导权暂时移交本地公安。”顾沉砚从腰间解下配枪,塞进她手里,“你以‘农业顾问’身份留在港口,盯着绿源残部。”
苏檀摸了摸冰凉的枪柄:“你信我?”
“信。”顾沉砚替她理了理被扯乱的刘海,“你藏在灶台砖缝里的录音器,昨晚已经送省厅了。”
苏檀愣了下,突然笑出声:“原来你早发现了。”
“你塞给小满的野山楂干里,也藏着微型摄像头。”顾沉砚转身要走,又回头补了句,“灵泉泡的梨干,下回多备点。”
夜色漫进旅馆窗户时,苏檀正翻着从档案室顺来的最后一摞文件。
煤油灯芯“噼啪”响了声,她的手指突然顿住——文件最底下压着份泛黄的项目书,封皮上用红笔写着“X计划”。
“境外资助两百万美元,目标:通过替换高感病种子,制造三年后南方稻瘟病大爆发...”她念出声,后颈起了层鸡皮疙瘩,“这不是走私,是蓄意破坏。”
她摸出钢笔,在信纸上飞快写:“青竹沟顾支书收:速联系省农科院,查各地种子站近三月进货单...”写到一半,窗外传来船鸣。
她抬头望了眼黑黢黢的江面,把信折成小方块,塞进翡翠镯的暗格里。
后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