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稠了。
边野讶异地看着这些。
半晌,他坐好心理铺垫和准备后,盯着卫凛冬的眼睛,问他:“医生怎么说?很难治?”
好久,男人没出过一声,没张开过嘴,只有烟气不断从嘴缝和鼻下渗出。
像犯了烟瘾那么迫切,抽得异常快——可卫凛冬根本没有烟瘾。
“好治。”
烟头扔掉,男人挂挡发动车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作者有话说:
某人该遭天谴,这个人姓于。
第39章
车里静得难以理解。
以前坐卫凛冬的车也会静,但还是会听到这个人偶尔为他打开的车载电台,又或者在他眼皮沉得要掉下时听到的一两句问询,当然绝大多数的时候只有这个人几不可闻的呼吸声。
现在,什么什么都没有。
一路高压般的寂静被电话铃打破。
边野接起来,是杨超。
如今他与工地唯一的联系就是未结工资,那个地方他不会再去,但钱还是得要,杨超说款下来了,全部的,让边野来工地一次性结清。
这一点不可能接受。
边野拒绝,让他把钱直接打卡上或是微信转账,杨超貌似很为难,说钱不在他手上,李响国叫他打的电话,让边野亲自过来一趟面对面找他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走得太仓促,没能体面地结束跟工头的上下级关系,李响国觉得边野一点脸都没给他留,为此跟杨超几度破口大骂,扬言边野不来找他磕头,钱一分不结。
边野闷着头,许久,“嗯”了一声。
挂掉,一抬头,卫凛冬正直视着车前的路,过去这么久,他们从城东一直开到城南,除了午后阳光透过车窗移动着在他脸上形状不等的光斑之外,一概没变。
男人就这么静静地,开着车。
一定发生什么了。
这是边野对这个人的直觉,就像那次精准发觉卫凛冬身体的高热,没有理由,毫无逻辑,可他就是知道。
“您停一下可以么?”
过于仓促的急停,车轮掀起一阵刺耳音色,没有一件事是正常的,边野一眨不眨地盯着卫凛冬。
男人拍在椅背上,剧烈晃动下仍然是莫名执着的,放在车前的眼神,焦距在前方某一点上。
……
医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身后传来的话,卫凛冬站住。
回身,他淡淡扫了于彬一眼,说了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