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地一撅嘴:“是你想咬我,我可提醒你了弟弟。”
“我有老公……”
成少泽哭出了声,在说“老公”这两个字时泪水近乎决堤,抹都抹不及。
卫凛冬无端又骇人的反常行为,肉体上出轨的巨大愧疚全部纠结在一起,这份失态是成少泽从未有过的,他的大脑甚至开始出现滞缓和停顿,根本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还要站在这里,而不是冲去机场打上最早一班飞机,闪电奔赴回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板蹙起了眉头,两指习惯性地抚弄着自己下颌,像在思考着什么。
“确实,我不否认世界上存在那种只要张张嘴就有馅饼自己往里掉的幸运儿,不过……”蒋予皓逗趣似的捏了下成少泽脸颊:“那不会是你,你没那么幸运。”
“张嘴。”
joseph沉下脸,是命令的口吻。
老板不高兴了。
成少泽上下唇好似缝合到了一起,无论怎么蠕动都无法真正分开,因为唇抿得太紧太干,在强行往下时,拉出干干的皮。
蒋予皓包裹上,舌头撬开齿关,顶进去。
“卫凛冬?他能怎么着啊?”于彬吸入一口烟气,喷得满口鼻都是白雾,对着电话那端就嚷上了:“你可是真够黏糊的!外地出差忙得晕头转向都管不了你满脑子你们家老公……我知道你们和好了,那又怎么了呢?非得横跨地域时空煲电话粥你才放心?没他你活不了要死?!……我不去!我没义务帮你盯他的稍!要么你滚回来贴他身上,要么你好好呆着别他妈天天瞎逼琢磨!”
手机在一刹摔向床面,砸到床上高耸的人型被子,被子动了动,有个脑袋支棱起来,睡眼迷离地望着床边的影子。
“谁啊?”迷迷糊糊听见吵闹声,男人顶着两个深黑眼圈问。
“一个傻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拖鞋趿得噼啪作响,于彬气咻咻地冲向浴室,脚边酒瓶子被踢得满地滚,呼啦啦响成一片。
“发什么神经。”
床上的人大被一蒙,接着睡。
**
通话断掉的那一刻成少泽脑袋空荡荡的。
卫凛冬的家人他甚少在意,印象中好像全都一夜之间丧生于高速公路,唯一幸存在世的亲人是他的妹夫。
记得上次来家中拿过什么东西,他那时忙于跟小姨炫耀自己的生活现状,吹嘘家中地位,展现他一个山沟出来的娃子怎么过上城市优越的好日子……连杯水都没给人家喝,联系方式当然没留。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