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可以转过身,面向墙壁。
像个生了锈的铁皮人,边野自己都知道他转身的样子有多搞笑,四肢没一处关节能打弯。
身后投来的视线感尤为强烈,边野几乎窒息,如果下一秒卫凛冬再不吭声,他就贴着墙蹭回地下室。
就在他用眼角余光打量从这里到厨房门的距离,心中盘算可操作性时,一道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还以为我这个病不传染。”
“……”
“现在去浴室?要我给你放水吗?”
“……”
“还是,”卫凛冬顿了下,说:“倒杯温水?”
“我,”边野鼻尖抵着满是凉意的墙面,说:“是被桌边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我的问题,抱歉,”也许是错觉,但边野真的听出男人说话中隐着一点点轻飘笑意:“那需要哪一种服务呢边先生?”
“……我自己来。”
头一次面对如此恶劣的卫凛冬,边野把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男人把男孩在耳朵和脖根不断弥漫的红晕看够了,才转身走向门,处于好心,关门时留下一句:“桌上的纸巾不多了,右上角橱柜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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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大夫要换班?”护士长曹桂芳从排班表抬起头,一脸讶异:“呦,这是有什么事啊?”
劳模卫大夫最近很高调,总是有意想不到的状况打破他一贯呆板又克己的形象,一直与他搭对的曹姐颇有感触,就例如现在,她居然在骨科治疗室里与卫凛冬核对排班,而不是在特需诊区。
毕竟今天一天排的都是特需的班。
刷的一声,治疗床的隔离帘子被拉开,邱然邱大夫从里面走出来,后面跟着个小帅哥。
曹桂芳眼睛一亮,她就喜欢小鲜肉,对这个男孩印象格外深——卫大夫的小尾巴。
捂着嘴她凑近邱大夫,燃起八卦之魂:“……倒给整点料啊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边说小眼神边往边野身上飞。
卫大夫一向低调得可以,私生活几乎无人知晓,医院上上下下,邱然,段文涛算是跟他走得近的。
邱然不以为意地翻着手上病例,眼皮都没抬一下:“他老婆今天晚上回来。”
噗,刚喝进嘴的水被全部吐回纸杯,曹桂芳眼睛瞪到脱窗,一脸呆滞。
卫大夫已婚??
啊啊啊啊啊啊啊。
曹姐心中一片大肆尖叫,这间屋里要是没人,她能把玻璃喊碎了。
“你看看卫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