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夏新雨垂下头,一点脸看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吃啊,话说太长都凉了,”见对面不动,谭钺先下筷子:“尝尝我手艺退步了么,哎操可以啊我,”吃着,他开始老王卖瓜地自夸:“就我这水平,开个小饭馆都没问题。”
磨磨蹭蹭地,夏新雨夹起来,送进嘴嚼着,始终没抬头。
饭吃得拖拖拉拉,等夏新雨起身要收拾的时候,被谭钺拦下,这人让他先别管了,跟他上趟二楼。
卧室变干净了,除此之外还有让人看了就不舒服的空荡感,角落里堆着行李箱,几个手提袋和一个双肩背包。
夏新雨低下了头。
“那什么……”谭钺象征性地拍了拍大衣柜:“这我都收拾了,等你有空过来查查,要我抓串了你找我。”
安静着,像在对空气说话,这人不言不语,就一个劲地耷拉脑袋,谭钺也是没招了。
从兜掏出房门钥匙,拉过夏新雨的手,拍在他手上。
这就算结束了。
一个完完整整的句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转身时,余光打到了什么,谭钺回手就把夏新雨的脸给抬起来,那红透了的眼圈,睫毛全是水汽。
“哎哎?干什么这是??”手跟着揉上夏新雨头发,还很大劲儿:“你要这样那我可就不分了啊。”
为什么哭,为什么心底就酸得难受,夏新雨也不明白,他抹了一把眼泪,飞快下楼。
开门时,后面叫了他一声:“夏新雨。”
夏新雨回过头,男人笑着看他,也泛出泪光:“再见。”
**
跟苏灼约的是在两个路口外的红绿灯下。
坐在便道旁,夏新雨有些不知身在何方的恍惚。
脑中走马灯似的拼命闪回,过去的片段不断地出现——
从家跑出来在谭钺怀里哭得不行的自己,拖着单薄的一件小小行李走时那一路的落寞和难受,在空无一人的深夜跟谭钺手拉手漂泊,躺在花园长凳枕着谭钺的腿,听他清唱那句‘我们坐着摇椅,慢慢变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定格在学校天台上那个白衣款款,笑得阳光四射的大男孩。
夏新雨从兜拿出手机,给妈妈拨电话,响了两声被按掉,他又拨又被按掉,进去微信,他给他妈发了一句——
妈,我想回家。
一如既往没有进来任何消息,夏新雨把头深深埋进双膝抱着,肩膀细细地颤抖,不断把眼睛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