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哥,哥们……你这是想弄死我吧?”
“我哪舍得啊……”李明涛舔着程皇的锁骨,狠狠一咬。
程皇皱起眉,像是因为这一口的疼痛,其实他心里最清楚,他开始不痛快了。
他不喜欢李明涛这样。
“你从哪搞来这么多乱七八糟的玩意?”
“网上买的。”
屋子里陷入一阵沉默,只有李明涛嘴唇滑过程皇身体的摩擦声和他微微的喘息声。
接下来,连程皇自己都觉得自己问得忒他妈没劲。
你跟多少人这么玩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明涛抬起头,一抹不解的惊讶混着疑惑从眼中飞逝而过,立刻便换上一副冷面孔。
“那可多了去了。”他随手拿过床上一个仿真生殖器扔给程皇:“你看,这头都磨成什么样了。”
程皇翻来覆去,也没发现有什么磨旧的痕迹,反倒瞧见了一张还没撕下来的标签。
“你成心的,是吧?”程皇不明白这又是找什么邪茬呢。
李明涛脸上尽是鄙夷之色,下床开始穿衣服:“程皇,你他妈是个活物就开操,有什么资格要求别人干净?”
他走到门口,冷笑着开门:“我就是千人骑万人跨,也轮不到你,滚!马上滚!”
——
乘性而来,败性而去的事似乎成了他和李明涛在一起的主旋律。
在程皇的记忆中,没有哪次能像这回一样,让他如此的灰头土脸,郁郁寡欢。
成为禽兽没什么大不了,成为一名装逼的禽兽就太他妈招人恶心了。
一起滚床单的炮友,玩一夜情的床伴,甚至是随便为了一个目的,各取所需的苟合者,所有有过关系的男男女女,程皇从来没有在意过任何人的贞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滚得尽兴,操得舒爽一向是程皇唯一的重点。
可李明涛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这种异样的感觉让程皇的情绪变得十分纠结而拧巴,一方面,他对自己突如其来的“处子情节”感到震撼,随之陷入了一种深深的自我厌恶之中。另一方面,他又一次感受到了自己对李明涛的“不公平待遇”,这种刺激像病毒一样在身体里肆意蔓延,心惊肉跳却又无计可施。
程皇满腹心事地坐进车里,手机一直在旁边嗡嗡地震不停。
接通后,陈晓梅没好气地报怨:“小皇,你干什么呢?这么久才接电话。”
程皇懒得多说,催促嫂子有话快讲。
没什么新意,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