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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真源把门带上时，宋亚轩闻到一股混着雨水的檀香。他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左手无名指根部的浅痕。
严浩翔把电脑往身后藏了藏，声音冷得像块冰："你跟踪他多久了？"
"这个问题该我问你才对。"张真源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个黑东西，在灯光下泛着金属光泽。宋亚轩眯起眼睛——是录音笔。
空气突然变得黏稠。窗外炸开一声惊雷，玻璃窗跟着震颤。
"马嘉祺说的SL计划，进展到什么程度了？"张真源按下播放键。
机械音在屋里响起："马先生，SL计划预计三个月内完成主体框架......"严浩翔瞳孔猛地一缩。
宋亚轩死死盯着电脑屏幕。那条进度条还在跳动，97%，鲜红的数字刺得他眼眶发酸。
"你们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声音有些发抖，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严浩翔沉默片刻："这只是......"
"保护性观察？"张真源冷笑打断，"你连他心跳频率都建模分析了。"
镜头扫过屏幕，那些数据像蜘蛛网一样密密麻麻。宋亚轩这才发现，自己早已被拆解成无数变量。
"我只是想找出最安全的方式让他活下来。"严浩翔语气依然平静。
张真源上前一步："可活着不是只计算生存概率。"
宋亚轩突然笑出声："你们都疯了。"
严浩翔西装袖口微微皱起，显示他握紧了拳头。张真源的手指在录音笔上轻轻摩挲。
"你根本不懂什么是安全。"宋亚轩声音陡然拔高，"当你们把我变成一堆数据，就已经在摧毁我！"
闪电划破夜空，照亮三人各执一端的表情。
张真源忽然转向他，握住他冰凉的手："你不是他们游戏里的棋子。"
严浩翔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