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明灭闪烁。
琴盖突然自动合拢，将张真源的身影吞噬。宋亚轩扑过去时，琴键从缝隙中迸射而出，在他掌心刻下六道血痕。血珠顺着琴谱滚动，竟在空白处浮现出新的音符——是他从未听过的旋律，却莫名觉得熟悉。
"依恋模式启动。"张真源的声音变得机械冰冷，"对象：宋亚轩。匹配度：100%。"
琴房四壁开始剥落，露出后面挂满肖像画的长廊。每一幅画都在变换五官，忽而是马嘉祺优雅的微笑，忽而是严浩翔冷静的注视，最终定格成六个举着手术刀的黑影。
"让我替你清除这些杂念。"刘耀文的形象突然实体化，匕首反射着冷光劈来。宋亚轩本能地侧身，却撞进另一个怀抱。丁程鑫的气息笼罩住他，军装特有的硝烟味里混着令人安心的雪松香。
"安全区锁定。"丁程鑫的声音像催眠咒语，"闭上眼，我带你离开。"
宋亚轩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跪在音乐厅储物间的地板上。手电筒光束扫过墙壁，照出密密麻麻的SL标志涂鸦——每个符号边缘都凝结着暗红色物质，像是干涸的血液。
U盘碎片在掌心发烫。他握紧时，血迹在金属门上勾勒出启动代码：071923。正是张真源最后一次为他弹琴的日子。
脚步声从走廊尽头传来。宋亚轩迅速躲到旧布景箱后，屏住呼吸时，听见熟悉的檀香味道先于人影抵达。张真源的香水，但混着某种腐烂的气息。
"他知道真相了。"陌生的声音带着电流杂音，"终止程序还是继续观察？"
"让他走到最后一步。"贺峻霖的声音让空气骤然降温，"看看这个完美样本能崩坏到什么程度。"
宋亚轩摸到口袋里的录音笔，拇指抚过开关。这是张真源临终前塞给他的，此刻突然震动，传出沙沙的电流声。他贴紧耳朵，听见张真源真实的、颤抖的嗓音：
"如果这声音还在响……说明你已经走到最后一步。记住，系统需要完美样本……但疯子最完美的时候，就是彻底失控的前一秒……"
屏幕突然在对面墙上亮起，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