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廷珍被她弟突然的大嗓门给吓了一跳,“你这么激动做什么?你不娶,那以后书画不用澄心纸,紫金砚,园子庄子全卖了,你若做得到,我就不管你。”
“姐,你知不知道我在那庄子里看到了什么?”魏廷瑜都快哭了。
魏廷珍见自家弟弟这副模样,也有些疑惑了,想起他自进了庄子就开始不对劲,便问道:“你看到了什么?”
魏廷瑜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姐啊,真不能娶,不仅是窦昭,窦家小姐都不能!娶了的话,我们就完了!”
“你不会是中邪了吧?”
“姐,你就相信我一次吧!你今天也看到了,她确实粗鄙不堪,我也真的不喜欢她,我们把这门亲事退了吧?好不好?那些什么纸啊砚啊我都可以不用!”
见他连这种话都说出来了,她是真的怀疑了,她可是最了解她这个弟弟的,这些可都是他的宝贝心肝,这些年她贴补侯府多么不容易,魏廷珍眼里闪过几分犹豫,摆了摆手,揉了揉眉心,“让我再想想,我再想想。”
“怎么样?好些了吗?”宋墨关切道。
“咳咳,没事。”
“德真,你还记不记得,那窦五小姐对你做了什么?”
邬善还没来得及回忆,他只记得他咳出淤血之后就没什么不适的地方了,只是没过多久突然心口疼痛,然后……
“德真?”
“哦,她好像用什么东西在我背上画了一幅……画,然后我就被拍了一下,心口就不疼了。”
“一幅画?是用手吗?”他记得窦明过来的时候手里没有任何东西。
邬善回忆着那个触感,脸有点发热,“应该是,但还有一些液体。”
“?”
“你别这么看我,我是真的觉得,她应当是沾了什么东西画的。”
“可你背上除了疹子,没有别的痕迹。”
“那就奇怪了……”邬善没纠结太久,“不过,四小姐和五小姐救了我的命,你不该怀疑她们。”
“我有说过我怀疑她们吗?”
“你不怀疑她们,你方才闹那么大动静。”
“窦世枢野心勃勃,窦世英无心权势,但又是个软耳朵,而王映雪笑面蛇心,你发病八成就是她害的,但她那个反应,她也不想发生在你和窦四小姐身上,而窦四小姐,看得出来,她和窦府中人不是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