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我,我还早呢!”百里东君脑子里闪过玥瑶的脸。
“二位,新婚快乐!”
“多谢。”
苏拾晏和叶鼎之回到了他们曾经的宅子,萧若瑾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久久没有动弹。
“兄长?”
“噗!”
萧若瑾气急攻心,竟然呕出一口血来。
“兄长!快传太医!”
苏拾晏在府里设了叶氏夫妇的灵位,两人拜了天地,拜了叶氏夫妇。
“爹,娘,我成亲了,你们都认识的,”叶鼎之牵着苏拾晏的手,温柔地看着她,“是文君,你们不是一直都很喜欢她吗?你们可以安心了,从今以后,我不再是一个人了。”
“别难过,以后有我陪着你。”
“文君……”
叶鼎之揽住她纤细的腰身,把她带到自己怀中,一只手扶住她的脑袋,在她的唇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苏拾晏抓住叶鼎之的衣服,有些迷失其中。
他们的眼神交汇,无需言语,便已明了对方心中的波澜。
红烛帐暖,月光在纱帘间游走,案上的烛火摇曳着,忽明忽暗。
外面的喧闹再与他们无关,此时他们只有彼此。
这一晚,有人洞房花烛,有人对月思人,有人胆战心惊……
皇帝在宫里大发雷霆。
“她在王府半年!你都没有察觉到不对劲吗?”
“父皇,是儿臣的疏忽。”
萧若瑾跪在地上,无可辩驳。
他不是疏忽,而是不信,或者说太自负,根本想不到易文君能成长到这个地步。
但是也不怪他,毕竟所有人都没有想到。
青王倒是在一旁哭哭啼啼,“父皇,那易文君和叶鼎之分明就是冲着儿臣来的,您要救儿臣啊!”
萧若风睨了他一眼,“父皇,叶鼎之和易文君要求彻查当年将军府谋逆一案,儿臣认为……”
皇帝转着手里的扳指,听他停顿,问道:“你有什么看法?”
“儿臣以为,合理。当年就有人出来作证,既然此案存在疑点,理当查验清楚,才不会让忠臣枉死!求父皇允准!”
皇帝敢不答应吗?
他不敢。
头顶还悬着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