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宛如刀子,一刀一刀剜在他心上,鲜血淋淋。
爱过,最清楚刀子往哪里扎最疼。
“爷,结束了,你爱的,爱你的,今天之后,都与你无关了。”
锦雀起身离去。
容浔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在空荡荡的牢房中显得格外渗人。
再没有人关注他。
锦雀平复了一下情绪,“姐姐,我有话想问你。”
“你说。”
锦雀看着容垣欲言又止。
容垣刚想走开,就听苏拾晏道:“不必避讳大王,你直说便好。”
锦雀点了点头,“现在说这个不太合时宜,但我还是想问,姐姐,当初你对我说,面对位高权重的人,要慎之又慎,可你对大王为何如此轻易交付了真心呢?”
锦雀不了解容垣,她怕了,她怕姐姐步了她的后尘。
容垣也有点好奇这个问题,他看向苏拾晏,等她回答。
“锦雀,我有判断能力,我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