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浅笑："杜主任，怎么会只有两个？参赛的学员可有三个啊。"
"你说的是那个霍雨浩吧？"杜维纶摇了摇头，"他还太弱了，没有资格成为核心弟子。"
"可霍雨浩才是整个团队的核心。"云昭的声音依然温和，但金色的眸子里已泛起一丝锐利的光芒。
杜维纶注视着眼前这个年轻却深不可测的老师，沉默良久才开口："夜辰老师，我知道霍雨浩是你的学生。但我的评判就是，他还不行。"
他顿了顿，"本体武魂确实罕见，精神系更是稀有，但发展潜力有限。培养一个核心弟子需要耗费大量资源，作为曾经的核心弟子，你应该很清楚。"
晚风拂过，带起几片落叶。云昭静静地站着，月白色的身影在夕阳下显得格外孤寂。
"......"
"就这样吧。"杜维纶转身欲走，"夜辰老师，记得早点休息。"
云昭望着杜维纶远去的背影，金色的眸子微微眯起。
他想起霍雨浩那双总是充满坚定的眼睛，想起他在团队中不可或缺的作用，想起他一次次突破极限的执着。
"潜力...么？"云昭轻声自语，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他抬头望向渐暗的天空，星辰开始一颗接一颗地亮起。
云昭长叹了一口气，夜风拂过他月白色的长袍。
"怎么了这是？"一道苍老却温和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云昭微微一怔，转身便看见一个佝偻着背的老人正缓步走来。他几乎是本能地上前搀扶："穆老，您怎么来了？"
穆恩笑了笑，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老头子出来逛逛，就看到你一个人在这里闷闷不乐的。"他拍了拍云昭的手，"怎么了？"
云昭抿了抿嘴，金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犹豫："穆老，您也觉得霍雨浩的发展潜力有限吗？"
穆恩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反问道："你觉得呢？"
"霍雨浩有着无限的可能。"云昭毫不犹豫地回答，声音坚定而有力，"从他的心性就能看得出来。他勤奋、坚韧、聪慧，更难得的是有一颗赤子之心。他绝对不会是平凡之辈，早晚有一天，会让所有人都为之惊叹。"
穆老闻言笑了笑，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可现在，他还不是。"
云昭愣住了。
"不要着急，夜辰。"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