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地下一层的休闲区罕见地熄了战术警报灯,暖黄的吊灯将金属桌椅映得柔和,桌上散落着爱丽丝的医疗急救包(被当成了临时托盘)、薇薇安的水晶球(压着一包未拆的坚果),还有逍遥随手扔在一旁的战术头盔。谢离蜷在角落的皮质沙发里,黑色连帽卫衣的帽子拉得很低,超短牛仔短裤下的长腿随意交叠,指尖转着枚泛着冷光的金属弹片,金丝矿弹片眼镜后的紫眸半眯,量子计算器在镜片内侧无声解析着每个人的坐姿与微表情——纯粹是闲得无聊。
“连续追查蛊毒案两周,我现在闻见草药味就想打喷嚏。”逍遥瘫在长桌旁的椅子上,军绿色作战服的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结实的胳膊,指尖转着的战术匕首“嗒”地钉在桌角,“来玩真心话大冒险!输的人不许耍滑,不然罚去给巫灵儿的蛊虫清理三天巢穴——巫灵儿,这惩罚你没意见吧?”
巫灵儿坐在谢离斜对面,穿着绣着驱虫纹路的深色短褂,下身是耐磨的工装裤,腰间挂着个竹编小篓,里面隐约能看到几只蜷着的银纹蛊虫。她指尖轻轻抚过篓沿,眼神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声音清冽如溪:“没意见,我的蛊虫挑食,清理起来得格外仔细。”她自小与蛊虫为伴,性格坚韧独立,话不多却字字珠玑,骨子里藏着对愚昧与偏见的抵触。
零靠在墙边,黑色高领衫外罩着深色战术马甲,腰间的短刀刀柄露出半截,泛着冷光。他指尖摩挲着腕上的通讯器,语气平淡无波:“规则明确,开始吧。”
薇薇安窝在沙发里,吉普赛风格的彩色头巾松松系在脑后,露出线条利落的下颌,她把玩着手中的水晶球,水晶球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语气带着点疏离的玩味:“正好,我刚从水晶球里看到‘有人要露秘密’,就陪你们玩玩。”她表面冷漠,总带着点拒人千里的疏离,偶尔的恶作剧里藏着对排斥的反击,预言能力让她习惯了用旁观的姿态看待一切。
爱丽丝坐在长桌正中,蓝白配色的衬衫领口系着整齐的蓝色领结,下身是蓝色短裙,白色长袜包裹着纤细的小腿,手边的医疗急救包敞开一条缝,露出里面的纱布与药剂。她眉眼温柔,指尖轻轻整理着急救包的带子,声音柔和却坚定:“我也参加,输赢不重要,大家放松一下就好。”她是团队里的医疗支柱,见过太多生离死别,性子温柔善良,却从不优柔寡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