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装了摄像头。”
宋亚轩松了口气，却又有些失望：“你也这么觉得？我一开始也吓了一跳。”
两人相视苦笑，一种奇妙的共鸣在静默中流淌。
“其实，”严浩翔重新翻开笔记本，宋亚轩看见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歌词和音符，“我最近在写一首新歌，是关于我们的。但怎么写都不满意，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宋亚轩看着那些涂改的痕迹，忽然明白了严浩翔最近的异常：“所以你是在为这个烦恼？”
严浩翔点头，声音低沉：“亚轩，你说我们呈现给观众的，到底有多少是真实的？我们的音乐，我们的笑容，我们的兄弟情......有时候我甚至分不清，哪些是真实的感情，哪些是职业要求。”
这个问题，恰恰是宋亚轩这段时间一直在思考的。
“我觉得，”宋亚轩斟酌着词句，“就像那本书里说的，真实和表演未必是对立的。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那些感情不可能是假的。只是......我们选择把最美好的一面展现出来而已。”
严浩翔若有所思。
宋亚轩继续说：“而且，我觉得真实不是一成不变的。就像我的脚受伤了，这是意外，是不完美。但你们为了照顾我，重新编舞，调整走位——这个过程本身，不就是最真实的吗？”
严浩翔的眼睛微微亮了起来：“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也许观众想看到的，不仅仅是完美的表演，更是我们在面对不完美时的真实反应。”宋亚轩说着，忽然想起了“林木”的话，“脆弱和坚韧，依赖和被依赖，这些都是真实的一部分。”
严浩翔低头看着自己的笔记本，久久没有说话。然后，他拿起笔，飞快地在纸上写下了什么。
“谢谢你，亚轩。”他的声音恢复了往常的沉稳，“我想我知道这首歌缺的是什么了。”
第二天清晨，宋亚轩被手机震动惊醒。是“林木”发来的新消息：
“今早修改了新章节，写了一个偶像在深夜与队友倾诉职业迷茫的情节。希望没有太过冒犯。”
宋亚轩盯着这条消息，又想起昨夜与严浩翔的对话，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顺着脊椎爬上来。
这已经不是巧合可以解释的了。
他回复：“您是怎么知道这些细节的？”
这一次，对方没有立即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