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昌河就笑,得意又张扬,“你还真是一点没变。”
苏暮雨成为傀之后,总是近身护卫大家长,而苏昌河任务多,不是在执行任务就是在执行任务的路上,两人遇见的次数很少,或者说几乎没有。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面对面坐在一起说说话。
孟潆私下里和苏昌河两个人在一起,有什么说什么,突然出来一个苏暮雨,她倒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总怕说多触及到他们身上不能提的那些事。
不过苏暮雨显然是一个性情温和不让人尴尬的人,主动夸赞起孟潆琴艺;“灵动澄明,情感充沛,在我听过的琴音中,孟姑娘的琴音可排前三。”
这倒不是假话,他在外面听她练了一个时辰的琴,几首曲子结束后的下半段是没有特定曲谱的随手弹奏,可前后两阙的琴音都能听出蕴含在琴音中的情感与思绪,感染力非凡。
灵气十足,技艺高超,这位孟姑娘的琴艺堪称国手。
被夸奖,总是让人觉得快乐的,孟潆觉得她和苏暮雨两人之间的距离一下子拉进许多,突然这人的标签就从“昌河的朋友”变成了“苏暮雨”。
看他们相处愉快,苏昌河也开心,望着露出盈盈笑脸的孟潆问:“怎么突然起来了?”他可是特意等她睡下才去见苏暮雨,却没想到他刚下去,她就醒了。
两双眼睛看过来,孟潆脸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想起有东西忘记拿给你,一下惊醒过来,发现你不在,我以为你走了。”
看见两人静立月下屋顶,她心里确实紧张,怕他是被人寻仇,见他们没打起来,反而一起飞过来,心里才彻底放松下来。
“不会提前走的,我和你说好惊蛰后才走,就一定惊蛰后再走。”他说过,他的承诺说出口就一定会做到,“什么东西这么重要,我们阿潆睡着了也在想?”
孟潆神色一顿,眼神变得茫然,是啊,东西呢?
她扭头看向床榻处回忆自己的行动轨迹,很快想起来自己把东西随手放在何处,刚想起身,就被苏昌河按住肩膀:“我去拿。”
跟着她的眼睛走,他已经看见是什么东西,径直走过去,从小榻上拾起一个巴掌大小的包裹,拿着走回来坐下。
孟潆从苏昌河手里接过包裹,慢慢抽开丝带,包装解开,里面露出一个深色皮革小包,“本来只做了荷包,但想着荷包你怕是不便携带,便叫人做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