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这只小老鼠在踏入南安城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感受到了,她不出来怎么给他机会露面。
已经有好几个人惋惜她不能习武,可奇妙就是奇妙在她在得到阎魔掌真气之后,内力一日千里,短短一个月就已经到了很多人终其一生都到达不了的高度。
如今,这座城,只要她想,哪怕是偏僻的角落里飞过一只蚊子,也逃不过她的视线,何况是一把还不错的长弓?
“不远千里来请我去天启,看来你们很没有信心控制暗河。”孟潆放下茶杯,淡淡道:“如今的暗河早已不是曾经的暗河,你们若是不招惹他们,他们不见得耐烦理会你们。”
这句倒是纯纯的假话,以昌河的性子绝不会放过所有潜在的威胁,只有将知道他们所有秘密的家伙杀完他才会放心,而雨哥为了暗河家人的自由,在这件事上只会和他站在同一战线。
“大家长和苏家主确实是很了不起的人,他们掀起来暗河的浪潮,改变了很多事,甚至借孟姑娘的手洗去许多暗河中人的黑暗,但也仅此而已了,他们并不知道影宗有多么强大,也不知道站在影宗身后的人有多强大。”谢在野双手抱胸。
孟潆挑眉,反问:“是吗?如果你们有你说的这么自信,又怎么会来找我?”
请她去天启,不正是因为苏昌河和苏暮雨不可控,他们弹压不住,只能用威胁这样下作方法?
“连明火执仗的交锋都不敢,只敢背后搞些小动作。这位谢公子,难怪影宗在走下坡路,原来是因为你们影宗的宗主太窝囊了些。”
谢在野:“……”这就是情报里说的温柔端庄?怎么说起话来这么毒舌?
“我不想杀人,你就此离去,我当做今日没有见过你,否则,就永远留在这里当花肥吧。”孟潆拿起一块桂花糕,掰下一小块放进嘴里慢慢抿,不再说话,连视线都转了回来,看着茶馆边的水道静默流淌。
谢在野看了一眼孟潆身边的青衣中年人,他看起来平平无奇,气息完全收敛,抱着剑像一座沉默的雕塑,眼中也并无杀意,可是谢在野感受得到这个人很强,绝对是天境高手,且是一位进入天境很久的高手。
知道今日必然无功而返,谢在野转身,却仍有些不甘心地道:“孟姑娘,你出身世家,容貌绝美,生来便是享福的命,所以可以天真地喜欢一位杀手,但苏昌河这样的人,虚伪、狡诈、贪婪、薄情寡义、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你又焉知自己不是被他利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