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本能。
只需要一念间，甚至连瞬息时间都不需要，整个宇宙无数生灵便会瞬间陨落，大司命这么多年的努力也将付之一炬。
正是因为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大司命这才催促孙冰和九黎大神离开。
但放任一个如此强者赴死，无论是孙冰还是九黎大神都无法接受，尤其是目前还有一大敌。
不过为了不刺激生天，二人只能缓缓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那么吾等就先行告退了，还请道兄放心，吾等定然不会放弃你的。”
话语说完之后，孙冰与九黎大神互相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转身离开。
望着那不断远去的身影，大司命十分平静，而另一张脸上的生天却不由得一阵冷笑：
“与吾相斗者无尽岁月，你还是放不下这些蝼蚁。
曾经你尚且还能与我在一个个轮回之中僵持，只不过如今看来，事情也到了结束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