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射，都绷着的，谁也没有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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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如锦得知苏离住在莫行远家里，她将手上的玻璃杯砸在了墙上，杯子应声落地，碎片四处飞散。
周尽从厨房出来，看到墙面上印出的那个杯子痕迹，他拿起扫把将碎片扫到一起，装起来放进垃圾桶里。
他看向白如锦，白如锦神情已然恢复成平时的样子。
重新回了厨房，把菜端上了桌。
菜式精美，味道也很好。
白如锦喜欢他做的饭菜，他做的总是能多吃几口。
周尽过去推着她的轮椅到了餐桌前。
“最近，别来了。”白如锦看着桌上的菜，没了胃口。
周尽眼神慌乱，“怎么了？”
“他们怀疑你了。”
白如锦想到上一次莫行远来，她正好在吃饭，她撒谎说是点的外卖，还好莫行远似乎已经忘记问她要过所谓的外卖食堂了，要不然她还真不知道去哪里找一家可以糊弄他的食堂。
周尽蹙眉。
“我跟你说过，别再动苏离了。”白如锦盯着他，“你为什么不听我的？”
周尽握紧拳头，“我想除掉她。”
“你没有一击即中，反而落下了把柄。”白如锦对他很失望，“真正的除掉，是像弄死白知瑶一样。而不是恐吓！”
周尽只是想让苏离生活在恐惧之中，看到她痛苦，比直接弄死她更痛快。
“对不起。”
“你要么收手，要么……”白如锦的话没说完。
周尽听懂了。
白如锦睨着他，“你现在要是再对她下手，一定会被他们发现的。”
“如果被发现，我不会连累你。都是我一个人所为。”周尽望着白如锦，“如锦，我想你开心。”
白如锦深呼吸，拿起筷子夹着菜，“我要吃不到你做的菜，会难过的。”
周尽的眼睛亮了亮。
“不过，就算是一直吃，我也吃不了多久了。”白如锦眼神突然就温柔下来，“周尽，我没有多少时间了。如果我死了……”
“我会陪你！”周尽脱口而出。
白如锦轻咽着喉咙，“如果你不在了，我也会去找你的。”
周尽胸口急促起伏，他上前，紧紧抱住白如锦。
筷子上的菜掉落在地上，白如锦没有推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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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大事，莫行远就一直在家里陪着苏离。
苏离悠闲地坐在阳台的椅子上，晒着太阳，喝着咖啡，吃着莫行远心血来潮做的甜品，日子倒也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