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差点没急死,你和那个姓盛的到底怎么了?”
这两天发生的事情,犹如过山车一般起起伏伏。
我不由得长长叹了口气。
陈雪大概是猜到不是什么好事,当即摆了摆手,“算了算了,瞧瞧你眉头拧的,先好好歇着吧。”
我才知道,她昨晚一直守着我。
当时,我被出租车司机送来,憔悴,低血糖,胃疼外加小腹坠疼,眼角还有未干的泪水。
这样的一幕,被陈雪看在眼里,自然是心疼。
才聊了没几句,陈雪的手机响了。
她哼一声。
“知道是谁么,还是那个姓盛的,昨晚联系了我好几次,我就是不告诉他,急死他拉倒!”
陈雪气呼呼的把手机扔在我面前。
我知道她的用意,就是看我要不要接听。
睡饱了,营养针也输上了,我现在头不痛,身体也舒服了不少,思绪跟着清晰起来。
“陈雪,你帮我个忙。”
我低低说了说。
陈雪脸上的表情,从惊讶到疑惑,再到不悦和愤怒,最后是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