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起了东明城的所见，眼中闪过一丝不忍。
虽然已经见过了比这更加恐怖的杀伐，可她心中总是抱有一丝近乎天真的怜悯，这不是一时间就能改观的。
她只能控制着自己转过身去，等待那即将来临的判决。
刘荧很清楚，李牧是绝不会因为这些人的情报或是其他许诺的好处，而放过他们的。
这就是——背叛的代价。
而事实也亦如她所想，李牧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留下这些人。
他的眼中，始终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杀意。
当虞风和穆宇终于战战兢兢的将情报说完，他便拎着九霄，一步步的迈向两人。
哒哒的脚步声清晰的在城中回响，带着一种莫名的肃杀气息。
“大人？大人？！”两人惊恐的呼喊着，可李牧却毫不理会。
“我等可以为大人守城，可为大人杀敌！可为大人献宝！可以为大人赴汤蹈火啊！”
两人彻底慌了，身躯忍不住颤动，可就是不敢抬起头来，只是不住的磕头求饶。
李牧的神情如铁，丝毫不为所动，但却也终于开口：
“不必了！”
淡淡的三个字，却决定了他们的命运。
“不！你不能这么对待我们！你不能！”两人预感不妙，皆是发出嘶吼，然而一切都是徒劳。
但见剑光闪过，剑光须臾之间，便贯穿过两人的丹田。
速度之快，甚至无法在两人身上看见哪怕一丝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