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去的路上，张小福焦急地询问：“老杨，你咋回事啊？”
“也不能怪我，就是，就是刚才在厕所里的那个女鬼，他总缠着我啊！”
“我也不是故意的，这种环境下，她实在是太吓人了！”
“……”
杨勇的声音很忐忑，听得出他是真的很慌张。
不一会儿，林霄和张小福就赶到了现场。
这里正是之前张小福和杨勇约定的地方，一楼的大厅。
杨勇站在一旁，脚边就是刚才浑身是血的白裙女孩。
女孩就这么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生死不明。
“哎？造孽啊！”
张小福在得知这里没有鬼之后，也没那么害怕了。
立即上前去查看女孩的情况。
手指在女孩的鼻子下面探了一会儿，他缓缓松了一口气，“还好，还活着。”
“等一下，活着？她，她不是鬼啊？”
杨勇也懵了。
“不是。”
张小福摇头，“都是人，上面还有好多人！”
杨勇更诧异了，“那她一直追着我做什么？这黑洞洞的地方，她不停出现在我身后，把我吓一跳，就给了她一拳……”
林霄一边报警，一边解释道：“她被楼上那个小电影导演威逼利诱，困在这里拍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后来发现怀孕，导演想着把她的孩子卖掉，就不让她打胎，怕她跑了，也不放她去医院，结果今天她在厕所早产了。”
“这导演真畜生啊！”
张小福气得攥紧了拳头，“林哥，难怪你刚才对他这么狠，就该给丫的直接废了！那可是一条人命啊！”
林霄长出一口气，“恐怕还不止一条人命。”
“还有人死？”
张小福慌忙问道，“难道是之前那个传言中消失了的男博主？”
林霄摇头，“不是，那个男博主并没有死，因为长得好看，被挖去当男演员了，只是换了一个平台而已。”
“还能这样！自愿的啊？”
张小福张张嘴。
他总被强迫，下意识地总以为别人也是被强迫。
忘记了这种事应该有不少人是自愿的……
“林霄，那你说还有人死，是怎么回事？”
杨勇疑惑道。
“有人自愿，当然也就有人不自愿。”
林霄轻叹一声，“那些不自愿，又想要出去乱说或者报警的人，就被灭口了。”
张小福呆了，“本以为他们就是拍点小电影，还，还真杀人啊……”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