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您刚刚对奶奶也说了,我在锦鑫堂的时候,和小玉福姐她们,都是亲亲热热,大家好似亲姐妹似得,我怎么会欺负她呢?别说是福姐了,就是咱们宁国府里所有的丫鬟,您出去问问,我可曾骂过谁欺负过谁呀?”
梨月咧着嘴露着牙笑,显得又活泼又俏皮,回头对着覃乐瑶解释。
“在锦鑫堂的时候,我们就听福姐说过,她进府来是给姑姑帮忙,并没签过身契,只是过来寄居些日子。方才孙妈妈带了她来,让我给她讲讲燕宜轩的规矩,我才说了几句,她就抱着包袱走了。孙妈妈,既然福姐嫌这里辛苦,您老人家何必逼她来呢?”
孙财家的千想万想,也想不到福姐会闹一出釜底抽薪,顿时就急了。
“你这丫头在奶奶跟前胡说些什么,我如何逼着她来了?我……”
覃乐瑶正端着茶盏喝水,听见这话不由得皱眉,不耐烦的问道。
“孙妈妈,没身契的丫头,你怎么还能到处乱送?这事太太知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