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出去寻个出路,这才是聪明路数。”
“奴婢听秦嬷嬷说,京师里许多小户人家,专门要请这样大家子出来的厨娘,月费都是不少。等做上几年厨娘差事,攒些银钱出来,无论是城里城外,典个小店做个小本生意,这辈子都有着落了,岂不是自由自在?”
虽然是福姐的事,梨月忍不住顺口,把自己心愿都说出来了。
覃乐瑶原本心情低落,听她这几句出口,都不由得勾起些兴趣。
“哦?若是你能出府去,是要再做厨娘,还是想自己开个铺子?”
“给人家厨娘虽然好,可到底还是被东家束缚,自然是自己开铺子更好。咱们京师里人烟稠密,市井中最喜南货吃食,就开这样铺子最好。若本钱特别小,那就从蜜饯甜食糕点做起,等到本钱大些,就可做粥面主食饭铺。再往后就可开个代卖酒食菜肴的脚店,然后就是酒楼正店!”
这些事梨月早在脑子里想过无数遍,说出来就是滔滔不绝。
覃乐瑶听了半天,终于被她逗乐了,捂着嘴笑了起来。
“很好,我有几间铺子,过些年等你长大,就拨一间给你掌柜。看你能不能做成翠华楼那样,京师里数一数二的正店。”
梨月见她笑得不成,脸上不由得有些发红,讪讪赔笑。
“奴婢只是胡乱想想,可往后的事谁能知道呢?说不定大些就能出府,当真做起掌柜了。”
“你说的很不错,我们小月志气不小,将来必定能当个掌柜。”
覃乐瑶还是止不住笑,伸手过来捏着梨月的脸。
好在脸上已经不疼了,倒也没落下什么印子。
她们主仆两个在马车上说说笑笑,再不把方才的事放在心上。
可梨月心里默默盘算,想起平日三太太的做派,心里就有点失落。
如今的情形,虽然有宁三爷撑腰,福姐想平平安安产子,只怕也难了。
回到宁国府后,覃乐瑶回房歇着,梨月接着做糖霜蜜饯。
方才报信儿的小厮平安,去院里领了赏钱出来,忙忙的跑来梨月这讨糖。
“小月姐,听说你今天为护着咱们奶奶,还挨了三太太一个耳刮子?”
挨打到底不算什么好事,梨月正用冷水手巾敷脸,立刻瞪了他一眼。
“再胡说信不信我也打你个耳刮子?”
“啧,你急什么啊?咱们做奴才维护主子,挨打挨骂也是立功。有道是穿青衣抱黑柱,不能吃粮不做事。姐姐,挨了这一巴掌,你就等着吧,咱们奶奶必定有好东西赏你,你想都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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