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黎泽川还没意识到事情的危险性,好奇地看向老人家。
就听她继续说道:“在我们当地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晚上千万不能说那座山的名字,要是谁晚上提了就会被山神抓走!”她瞪圆双眼,嗓音里夹杂着深深的恐惧,就好像那山是能食人的妖魔。
丁宸表情都怂了。
阿飞却哈哈大笑,摆手道:“这种事我要是六岁以前听到或许会当真。”
老人家面色凝重地斜睨了阿飞一眼,痛苦道:“我们一家人几乎都折在那山里,你以为我会骗你?”这句反问堵得阿飞哑口无言,老人又继续说道,“在我们当地都管那山叫神山,但我小儿子七岁那年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那山原本的名字,晚上说出了口,后来没多久我小儿子就失踪了,村民都说我儿子往神山里走了,我老伴和其他孩子一起去山里寻,结果一个都没走出来。”
提及伤心处,老人挽袖掩面,擦拭眼角的泪。
在场的或多或少心里都有些发毛。
只有阿飞大胆揣摩:“那山的确很危险,但还没达到神乎其神的地步,毕竟我都在山里走了一个来回了,您当年难道就没怀疑过村民,有没有可能你小儿子当年就没有走进山里,而是被人拐卖或是有人故意想要陷害你们一家。”
纪乐宁都在黎泽川怀里抖成了筛糠子。
黎泽川拍了拍怀里的小家伙,转头看着老人家越发凝重的面色,觉得这个话题再聊下去会走向不可控,几十年前的事揣摩真相已经毫无意义,及时打住话题:“行了,时间不早了,大家都各回帐篷睡觉吧,养足精神明天还得早起。”
“好,睡觉睡觉!”丁宸打了个激灵,觉得浑身都冷嗖嗖的,不想再多听。
尽管黎泽川及时止住了话题,但不安已经病毒般在大家心底蔓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