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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也是明白了,原来这位夫人不是跟这位戴着幂篱的女子成婚,看两人举止亲密,刚刚所有人都以为两人是一起的。
老人开口:“苏夫人。”
夏凤翔轻轻作揖回礼。
老人回头看了眼行亭外的雨幕,随后看着棋盘显然是要复盘,夏凤翔点了头。
复盘的时候两人闲聊。
老人也做了自我介绍,姓阮,禹州人,南下去了蜀地边境蒯府城,是参加今年围棋会盟的聚会,而且今年会盟因为天子赐下一套价值连城的棋具为彩头,所以有些比试。
不过老人并未得胜,说到这儿的时候老人有些遗憾,但也无妨。用老人的话就是能下棋,就不错了,更何况能见到如此棋力高深之人。
而身边便是两位女儿以及孙女了,这次也是一并带着去见见世面,当下便是回禹州了。
禹州之后便是燕州,燕州接壤三州,其中京城到燕地,便要途径禹州。
当老人说完这些的时候,复盘也差不多了。
老人并未报姓名,不过风静棠却是看着老人作揖后问道:“可是定公阮繇阮老先生?”
天下下棋最者便是当世棋甲。
但棋甲之下有四公,其中定公阮繇便是四人之一。
小姑娘一直没敢说话,一来怕爷爷,再来也是娘亲拉着呢,眼下听到这些人里有人竟然知道自己爷爷,马上跳了出来:“是我爷爷!”
小姑娘一脸骄傲。
倒是老人笑着看了眼自己孙女,随后说道:“微弱薄名罢了,算不得什么。”
风静棠作揖后说道:“经常听闻我一喜好画作好友提起先生,说先生于弈子轩门主诸葛嘉与苘山手谈十局时,先生面对诸葛嘉都安静淡然,处之不惊,定公之名当之无愧。”
老人笑着反问:“这位先生可是在打趣我了,那就是吹出来的,十局赢了两局,那八局输的惨不忍睹,那是心死了所以想着随便了才那样的。”
夏凤翔朝着阮繇说道:“久仰先生大名。”
阮繇赶忙摆手:“不敢不敢,夫人如此年轻便有如此棋力,假以时日,老夫怕是都走不出夫人五十手就被算到末手了,可不敢受礼。”
这话说完,阮繇回头,却是注意到雨势小了许多,
不过阮繇这话说完,倒是让风静棠,以及阮繇两个女儿孙女有些惊讶了。
风静棠知晓天子身份,却是没想到天子如此精通下棋,而且更让定公阮繇如此称赞。
但仔细想想,好像也没什么,毕竟天子布局缜密,诺大朝堂都被天子玩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