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囊中羞涩,主要是之前被关在那院子里一天,愣是没想明白为啥皇后娘娘火急火燎的让申屠副统领把自己给弄到宫里,结果都不召见自己。
为这事儿,荀旷思考了一晚上,愣是没想通。
饶是跟一同被抓来的苏立恒一块儿讨论,也没摸着个一二三四五。
所以心里边一直在思考这段日子来自己哪儿做错了,娘娘这才突然这样。
但是听刘夫子说今日免费,更有曲幼薇小姐出来演奏几首曲子时,荀旷决定回来再想。
听听曲儿换个脑子,然后说不定就想通了呢。
所以眼下自然就跟刘夫子一块儿坐在这莳花馆里了。
刘夫子是年初到的国子监,原本是兴洲书院的院长,本就有才学,加上姚老夫子去游学,所以被牧序一封书信叫来。
这位老夫子颇为喜好音律。
前些日子知晓那位大名鼎鼎的柳絮儿在京城,更是厚着脸皮想要见一见,但结果自然是落空。
但也不妨碍这位刘夫子听曲儿。
不过这位刘夫子什么都好,无论才学见识眼界都让荀旷钦佩,但唯有一点不好,不严己,却严徒。
就是不严苛对待自己,反倒是严苛对待徒弟。
但这毛病也还好,并非是不能接受。
曲幼薇尚未出来,当下演奏的是另外一名同样有名气的女子。
二人屋内只有他二人,没有侍奉女子。
刘夫子听曲投入,但眼下一曲结束,睁开眼看向荀旷:“你今日躲了疏影,这身上染了胭脂气,不怕回去被发现?”
荀旷倚着窗,脸颊微红,有些微醺,“无事,她知晓我来这儿只是单纯为了听取,不做其他。”
刘夫子笑骂:“也就是你个混小子运气好,换做我家那悍妇,少不得要将我一顿收拾。”
荀旷说道:“夫人虽然凶悍,但却与子康老师感情极好不是?”
刘夫子摆摆手,不值一提。
荀旷笑了下,其实这位刘夫子跟他夫人那都是出了典故的,只不过
那位实在彪悍的紧。
刘夫子对学生极为严苛,算是他的教学问题,不代表他就是迂腐的,眼下看着荀旷:“听说,顾池鱼给晏殊弄的喝了一晚上酒?晏殊那孩子可不是会宿醉之人啊,而且那马思退还陪着他一起喝了,这事儿在书院,可传开了。”
荀旷苦笑摇头的同时,目光瞥了眼窗外街景,“顾”
可才开口。
荀旷却是一个踉跄差点儿从躺椅掉下去。
随后赶忙爬起身看向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