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还过分!你在街上都绝对有女的给你花钱。”
然后红着耳朵快步跑了。
苏长安眉毛呈八字,扭头看向那边的陆才。
陆才整个人红扑扑的,但似乎是感觉到了苏长安看他。
陆才抬眼。
四目对视。
“比花好看。”陆才有些慌乱,不知道说什么,说出整日收拾花圃的他,自认为最好的话。
但才说完,陆才连忙行礼弯腰。
苏长安蹙眉,可才要说话,却是不由回头看向朱雀道所在方向。
……
素日里只有零星一些宫人来来往往的朱雀道,今日皆是马车停靠宫墙之下,车上达官贵人们一一下车。
接下来前往未央宫的路,就需要自己走了。
而那道宫门所在也不是禁军守卫了,而是赤霞军。
皇城归禁军,宫墙归赤霞。
过那道门,检查的也不仅仅是请帖那么简单。
“姐姐说的这是什么话,什么叫让我莫要像平日里那般模样,您可别忘了,这是老太太给我的,你只是顺带跟着一起来的,否则你连来的资格都没有!”
当苏刘氏三人下马车的时候,就在她们前边的马车上走下两名妇人,瞧着年纪都不大,不足三十。
其中那年轻些的朝着年长的毫不客气。
苏刘氏好奇看过去时。
就在身边的华服妇人似乎认识那人一般,跟身边这样说起话:“永昌侯真是造孽,有这么个儿媳。”
“有什么造孽不造孽的,还不是自己弄的,而且他家老夫人宠溺儿子,连带着老二媳妇儿也跋扈起来,根本不将那位大娘子放在眼里。”
苏刘氏与苏张氏听到这话后互相看了眼。
苏张氏轻声朝着好奇的吴禾解释起来。
永昌侯年过古稀,虽在朝中并未任职,但仰仗先祖恩德有这侯爵位置,倒也不愁吃穿,即便得的俸禄少,但家底盈实有些生意庄子。
原本长子继位是板上钉钉。
但偏偏永昌侯府,却是老侯爷的夫人掌权,而那老夫人宠溺幼子,再加上长子也没个功名在身上,饶是做官也不过鸿胪寺小小的协律郎。
一来二去的,愣是没定下谁继承爵位,这也就让幼子持宠而骄,连带着他媳妇儿安夫人,都瞧不起家中大娘子庞夫人。
苏张氏看着那边跋扈的小安夫人:“听刚刚的话,应该是老夫人身子不好没来,所以将请帖给了二儿媳,但又怕旁人说三道四,所以也让大儿媳一并来了。”
吴禾不由皱眉:“都到宫里了,还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