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字字诛心,“我之所为,是陆观罪有应得。
可你陆苍澜,身为陆家之主,不思管教子孙,约束族人,反而罔顾是非,颠倒黑白。不仅不思己过,反而怀恨在心,暗中串联,纠结黄家、何家,乃至鼓动林家,试图在此设局,联合围攻于我。
呵呵,告诉我,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觉得,可以对我杨承设局围杀?”
陆苍澜脸色由白转青,再由青转紫,声音都变了调:“杨承殿下,这一切都只是您的猜测,并无实证。”
“噗嗤!”
一声毫不掩饰的嗤笑响起,正是余中虚。
他像是看了一场拙劣的猴戏,脸上满是讥讽:“陆苍澜啊陆苍澜,活了三百多年,怎么还如此天真?在杨承殿下面前玩这套‘没有证据’的把戏,你当真是不怕死吗?”
他环视四周,目光带着洞悉世事的冷漠:“明眼人都知道你做了什么,想做什么。
到了杨承殿下这个层次,你觉得他行事,还需要像凡俗衙门断案一样,讲究个人证物证俱全?
只要殿下认定你有罪,你便是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