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北域人的暗算,我心中担心,才是过来一问。”
孙星河道:“我和瑾瑜也没什么可瞒你的,她现在的情况很不妙,那北域人所用的神通类似诅咒,断了瑾瑜的武道之途,让她法相无法与肉身相连。”
宁易沉声问道:“您也无法解除这诅咒?”
“不能,我去找了陛下,让皇室的高手与宫内太医都看过,都是对此无措。”
宫内的太医是来自‘药心斋’,这个宗门虽然不是圣地,但也是天下一等一的‘医术’大家。
如果连‘药心斋’的高人都断定治不了,那就真是药石无救。
“那就去把那些北域人抓住,逼他们说出解咒的法门。”
宁易断然说道。
苏瑾瑜道:“不可,宁兄为我担心,瑾瑜心下感激,但此事万万不可。”
“那北域人宁愿自身境界跌落,都要使用这咒法,可见早有准备,他们绝不可能说出解咒之法。”
“若是强行逼迫,北域使节团要是在我大周出事,这事关我大国脸面。”
“苏特尔这位北域第一天骄,在北域不光是九溟国,在其他北域诸国亦是名望颇高。”
“这些北域诸国,许多都对大周有归顺之心,若是苏特尔和北域使节团在大周出事,再有九溟国一番宣传,恐会让北域诸国同仇敌忾,生有异心,对大周不利。”
苏瑾瑜已是猜到了宁易想法,她连忙否定了这个提议:“……瑾瑜虽心下遗憾,但也不能因自己之故,而不顾全大局。”
宁易见苏瑾瑜拒绝,愈发觉得这女人真是性格执拗,他皱眉道:“顾全大局?唯有弱者才会顾全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