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母狼象征性地抗拒一番,“它依附那个强大的人类,总好过你寄生在一只野兽身上,被撵着到处跑。”
经过一晚上的惨败遭遇,母狼烦躁地嘲讽着同伴,也嘲讽自己。
母狼甩了甩脑袋,另一个头颅把鼻子抵在它的鼻尖上嗅了嗅,用野兽的方式表达亲昵,
“你没必要感到挫败,我们就是同生共死的一体,尽管你是只鲁莽到让人头疼的野兽,但对我而言,你是最好的选择。”
“吼!”
母狼将头颅扭到一边,发出一声怪异的低吼,“你说话真恶心,寄生虫。”
平静的狼首并不在意,将头颅没入冰冷的溪流中,洗了把脸。
母狼突然把脑袋转过来,有样学样舔着它头上的毛发,动作略显笨拙。
啪啪啪!
溪流边树上的阴影处,一阵清脆有节律的鼓掌声让双头狼彼此间的动作一僵。
男人坐在粗壮的树枝上,手里把玩着一条质感顺滑的尾巴,看着在溪流里的入浴的双头灰狼,
“真是温馨又感人的一幕,率真纯粹,但这算什么?”
“自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