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也就是一家人。宏安郡主殁了,她老人家如今身子不好,去不得郡主府,还请郡王待她老人家上柱香。”
贺疆听来,感激涕零。
连连谢恩,刘妆也不多言,说了句郡王好走,转身扶着宫婢回到宫中。
刘妆,是惧怕贺疆的。
小时候,她觉得自己与贺疆如出一辙,都是富贵家的可怜人,无父无母,寄人篱下。
但贺疆比她好的是,长了七八岁,也挺过了最容易出事的年岁。
后头,也娶了郡王妃,纳了妾侍。
原以为雍郡王府的日子就这般过下去,哪里料到,这贺疆好的是豢养娈童,教坊司那雌雄难辨的琵琶郎,竟也是他的枕边客。
刘妆每每想到这里,就觉得心中恶心。
更别提映雪阁之事发生后,刘妆只觉得这贺疆与金拂云,绝不是她能多往来之人。
她私下差人打探,听得说皇后、太子妃都避而不见。
更是觉得这二人,当远离是上策。
今日里,太后娘娘生了怜悯之心,方才召来刘妆,虽说几句稀松平常的话,但也是为了贺疆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