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打听不到的事儿。”
宋观舟表情有些难以形容,最后只能容了她,“小心些。”
“放心就是。”
这一去,一炷香不见回来。
直到宋观舟书写到手腕酸痛,困意上涌,蝶衣才带着一头白雪入门,忍冬一看,惊呼一声,“下雪了?”
蝶衣点头,“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就把人都能埋了。”
抖搂头上白雪时,蝶衣面上不喜,稀疏的小眉,紧紧攥在一起,“少夫人,真是气死奴了。”
宋观舟正看着虚掩门框之外的大雪,洋洋洒洒。
一听这话,才侧首看来,“怎地了?”
蝶衣哼了一声,“明郡王妃来求见老夫人,带着两个姐儿同世子夫人,跪在老爷跟前,求了好一会儿。”
忍冬听得这话,本来帮蝶衣扫雪的手,也停了下来。
“又来,莫不是明郡王妃要回滇南去了?”
临行之前,母女见上一面,倒也不算多稀奇的事情。
蝶衣摇头,“这倒是不曾听说,但跪在老爷跟前,老爷一直不同意,后头郡王妃实在哭得厉害,还有两个姐儿,没办法——”
“同意了?”
这可是大事儿!
萧引秀求了许久,不曾得见老萧氏,至于齐悦娘,明明掌了中馈事务,私下宋观舟问过,她也不曾见过这婆母。
啧啧!
“我那二嫂之前没少使这招啊,拢着淩哥儿、桓哥儿,跪在父亲跟前,直呼孙儿想念祖母,可也不好使啊。”
“……只怕老爷也心疼郡王妃吧。”
宋观舟丢开算盘,靠坐在椅背之上,“这一见,恐又要生些事端。”
忍冬与蝶衣齐齐侧目,小心说道,“老爷看着,怕是不会有事儿。”
“父亲心思松动,今日能见,过年就能出来,呵!”宋观舟哼笑,“别小看这老夫人,她是藏着滔天的恨意,必会报复。”
啊!
蝶衣听来,忍不住惊呼,“既如此,咱可是要打起精神,好生应对。”
忍冬倒吸一口凉气,“老爷是怎地想来,开了这口子,将来——”
话音未落,屋外就传来阿鲁招呼的声音,“临川,你怎地过来了?”
“四少夫人可在?”
这话,问得多余。
“在书房呢。”
临川拱手,“烦请叫忍冬姐姐来,老爷吩咐,一会子请四少夫人往佛堂去,郡王妃想要拜见老夫人,老爷想着,一家人的,不如就趁此机会,团坐一会儿。”
咦!
这举动,属实让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