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
何况!
敌人反对的,那咱就得硬着头皮上!
毕竟,这事儿利大于弊,听听萧引秀所言,生怕她去。
嘿!
那咱就得去看看,昔日整治她的老婆子,而今何样?
于是软声答道,“谨遵父亲之命,说来也是我们晚辈不孝,好些时日不曾去给母亲请安,幸得郡王妃归家,否则我等还敲不开母亲清修之门呢。”
裴秋芸一听,面色冷了下来。
她眼底深处,恨不得射出刀剑,戳眼前这碍人眼的东西几下!
狐媚子!
真正的狐媚子!
一句话,把她这罪魁祸首的责任,全推给了母亲,清修……,呵!如若无你,能有母亲今日凄惨下场?
但她还是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不曾言语。
裴渐听来,略有些欣慰,“你们都是孝顺孩子,父亲知晓,大海——”
裴海从屋外走入,“老爷,哥儿们也从书房带过来了,还有敏姐儿,属下差人告知,让巧姨娘好生照顾,此刻也到了。”
这……这!
裴秋芸这会儿才觉得不对,她所想象的是会面,是自己同萧引秀与母亲相见,至多再有父亲、齐悦娘在场。
因为这般,才容得她哭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