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息,可比某些只会从铺子里买些东西来充作寿礼之人,有诚意多了。”
她说的某些人,指的自然是魏锦怡。
魏锦怡恼怒不已。
从前姑母对自己明明还不错,可现在,姑母竟为了脂婉这个贱人,而来挖苦讽刺自己。
她心里不服气,便开口道:“姑母这么说,让我和兄弟姐妹们,情何以堪?纵然我们一众兄弟姐妹给爷爷送的贺礼,是买来的,可也是用了心挑选的,姑母不能为了维护自己未来的儿媳,就来贬低侄子侄女们。”
此言一出,原本看热闹的魏家一众小辈,纷纷看向魏氏。
他们脸上不敢表露出什么,但心里却很不满。
姑母那样说,真是过分了。
他们送给爷爷的寿礼,虽不是亲手做的,但也是他们的一片心意。
被姑母那么一说,他们的心意,立即变得一文不值。
“姑母一再地夸赞脂姑娘作的画,那想必是画得极好的,爷爷,快把画打开,让我们也开开眼。”有人立即开口道。
“是啊,让我们也见识一下脂姑娘的画技。”其他人也附和道。
魏氏眉头皱了下,冷冷地看了眼魏锦怡。
她倒是小瞧了这个侄女了,竟如此会煽风点火。
她刚才说的明明是魏锦怡,魏锦怡却非要说是一众子侄们。
她的这帮侄子侄女听了,自然不乐意。
但他们并不敢指责自己,所以便将矛头转向了婉儿。
她不是说婉儿的画作的好吗?
他们便拿婉儿的画说事,企图用婉儿的画,来打她的脸。
可惜他们并不知道婉儿画技精湛。
思及此,魏氏没有说什么,反正一会儿看了婉儿的画,他们便会闭嘴了。
见一众兄弟姐妹,果然都被自己的话煽动了情绪,开始针对脂婉,魏锦怡心里有些得意。
脂婉作的画,能看还好,若是不能看,就等着出丑,并被大家憎恶唾弃吧。
魏老太爷岂会不知道一众小辈心里在想什么?
他心里不悦,同时也为魏家的未来,感到忧心。
魏家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一瞬间,魏老太爷似乎苍老了好几岁。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没理会众人的起哄,他缓缓打开锦盒,从盒子里取出了画。
以魏锦怡为首的一众魏家小辈,纷纷凑近了看。
他们心里已经认定,脂婉画作一般,也做好了准备,讽刺脂婉。
可当看到画从爷爷手里展开时,他们立即不吭声了。
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