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
“怎么？还有哪个没有告别呢？”他发现闺女最近行程似乎比他还忙。
“年儿明天想跟陌惜楼的邵伯伯告别。”
“不是前天刚告过别吗？”
“那跟肉油饼告别。”小姑娘连忙改了口。
“肉油饼不是昨天告别的吗？”
小姑娘摸了摸鼻子，眼睛一转，转移了话题：
“爹爹，年儿不想跟老榆树告别，能不能把它带到京城？”
王茂平斩钉截铁的吐出两个字：“不行！”那么大岁数，好不容易枯木逢春，就放过人家吧。不过嘛：
“年儿可以选择一个枝杈剪下，种在盆中带到京城，至于能不能发芽，就看造化了。”
小姑娘原本还有些失落，听到这话后，变得欣喜了起来：“有年儿在，一定能发芽的。”
闺女你这种迷之自信究竟是从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