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一样,你我的情意,如此心照不宣就够了,不必非要摆在台面上。如此,无论是对镇北王府还是对祖母,都能有个交代。”
她注视谢观澜,却见他垂下头,不知在想什么。
她沉默地拎起食盒,往凉亭外面走了两步,又驻足道:“从前我问长兄,是否能做到对彼此嫁娶无动于衷,长兄说可以。如今这般,又算什么?”
谢观澜缓缓站起。
从前,他以为自己可以做到无动于衷。
可是,直到亲眼看见她和别的男子暧昧共处,直到得知她要嫁给别的男子,他才惊觉,哪怕她只是含笑看着陈玉狮,他也忍受不了分毫。
他转身望向闻星落的背影,“撒谎的人,会被谎言折磨一辈子……闻宁宁,我后悔了。”
青年的声音几不可闻,视线炙热如有实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