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胀的,现在针取下来,反而还挺舒服的。”
这一下,艾莎彻底来了兴趣。
她一把拽住旁边的安娜。
两个金发姑娘就这么齐刷刷脱掉了衣服,然后学着王秀兰的样子,利索地爬上炕趴好。
艾莎扭过头,一双蓝色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闪闪发亮,直勾勾地看着李建业。
“建业,我也要扎!”
她催促着,语气里满是迫不及待。
“快,用你那长长的针扎我!”
安娜:……
安娜刚趴好的身子猛地一僵,恨不得把艾莎的嘴给她堵上。
这说的对吗?
这虎狼之词,说的这叫什么话?
李建业看着炕上并排趴好的两个身影,也是一阵哭笑不得。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看着她们俩那曲线毕露的背影,嘴角却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行啊。”
“不过对你俩,那就不能用针扎了,得用点不一样的。”
艾莎闻言,好奇地撑起上半身,金色的发辫垂在一侧。
“用啥?”
李建业嘿嘿一笑,没再说话。
他伸出手,轻轻一吹。
呼——
炕桌上的油灯应声而灭,屋子里瞬间陷入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只剩下他带着笑意的声音,在夜色中清晰地响起。
“得用……”
(此处省略一亿个字……)
……
与此同时。
小兴镇,刘爱华家。
屋子里的空气像是凝固了一样,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
炕上,刘爱华正有气无力地躺着,嘴里哼哼唧唧,断断续续地念叨着。
“李建业……他不是人……”
“狗屁的标兵……他就是个屁……”
每一声呻吟都像一根针,扎在屋里其他人的心上。
刘爱华的爹妈,一家子人里里外外的踱步,个个愁眉不展,脸上的褶子深得能夹死苍蝇。
他们的目光时不时地飘向门口,像是在焦急地等待着谁过来。
屋外的天色已经彻底陷入黑暗。
终于,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了门口。
吱呀一声,破旧的木门被推开。
一股冷风灌了进来,吹得油灯的火苗一阵摇晃。
门口站着一队人,为首的正是小兴公社的李书记,他身后还跟着几个公社的干部以及生产大队的大队长。
李书记的脸色很严肃,他锐利的目光扫过屋里的一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