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原本就凝重的空气,仿佛又冷了几分,凝结成冰,让人呼吸都感到困难。
钱涧没立刻接话,只是把头转向了一旁的楚青,眼神示意。那眼神,像一把无形的钩子,紧紧地勾住了楚青。
楚青哪能不明白,立刻挺直了腰板,大声表态:
“赵市首!我巩祖说能治,那就一定能治!您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吧!巩祖他老人家的医术,那是出神入化,妙手回春!”
“好,好得很!”
钱涧脸色铁青,一字一顿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要是叶阳治不好小飞,楚青,你这个院长,也就别想再干下去了!”
“……”
楚青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仿佛被一道晴天霹雳劈中。
但他心里还是坚信,巩祖的医术出神入化,一定能让钱翔的手完好如初!毕竟,巩祖可是连吴老都敬佩不已的人物。
钱涧深吸一口气,目光缓缓扫过病房内的每一个人,最后落在了秘书身上,微微点了点头,像是在下达一个无声的命令。
“咳,那个……各位,都先出去一下吧。”
秘书立刻会意,清了清嗓子,开始“请”人,语气虽然客气,但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楚青虽然心有不甘,但也只能带着一众医生,一步三回头地退出了病房。他心里像是有一百只蚂蚁在爬,焦躁不安,却又无可奈何。
厚重的房门缓缓关上,将喧嚣隔绝在外,也隔绝了楚青探寻的目光。
病房里,除了还在昏迷中的钱翔,就只剩下钱涧和叶阳两人。
静。
死一般的寂静。
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落针可闻,只有监护仪发出的“滴滴”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钱涧,现在可以说了吧?”
叶阳率先打破了沉默,语气冷冽如冰,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钱涧,像是两把锐利的刀锋,要将他层层剖开。
“唉……”
钱涧长叹一声,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整个人都垮了下来。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烟,抽出一根,刚要点上,目光却瞥见了病床上的钱翔。
犹豫了一下,他最终还是把烟和打火机都收了起来,动作间带着一丝难以言说的烦躁和无奈。
“叶阳,当年的事……很复杂。”
钱涧缓缓开口,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
“你父亲……他手里掌握着一个秘密,一个足以让整个世界都为之震动的秘密。有人想要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