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堂一眼就看出来了,不悦的看了二儿子一眼,“你就是太妇人之仁了,但凡你出息一点,我也不至于被一个小辈拿捏。”
在儿子和孙子之间,江玉堂一点都没有隔辈亲的想法。
“您明白知道,我志不在此。”这话听了好几遍,江行之无奈的笑了一下。
“不过……”迟疑了一下,江行之还是问出口,“我听说傅家的那块地的所有权已经在唯言手里了,这些年傅家一直在走下坡路,唯言和傅蕊结婚的弊大于利,您为什么要再三纵容傅蕊呢?”
虽然江行之一直说对江氏没兴趣也没那个能力,但他到底是江家人,自然在江氏里挂了个不低的职位。
公司内部的一些消息,江行之还是知道的。
“你以为傅家能发展到现在的地步,是单靠傅举业一个人吗?”
江玉堂眼光毒辣,“况且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傅举业现在还不慌不忙的纵容着女儿,不单单是觉得靠联姻就能让傅家起死回生,他肯定还有底牌!”
江行之没想到这一层,闻言,低头叹了一口气,“还是爸你想的周到。”
“不止是我,江唯言怕是也这样想的。”
江玉堂的气消了不少,喝了一口茶,眼睛看着外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江行之笑了一声,“也是,外人一直都夸唯言是天生为商场而生的天才……”
……
“江唯言,你给我站住!”
老宅外,穿着高跟鞋的傅蕊跟不上前方的人,干脆喊了一声。
“我不站着的话你要怎样,回去跟爷爷告状?”江唯言转过身,满脸嘲讽。
一而再再而三的碰了冷脸,傅蕊也委屈,“那你要我怎么办?看着你和别人卿卿我我,还什么都不能说吗?江唯言,我才是你的未婚妻啊!”
“傅蕊,我很早就告诉过你,哪怕是我们能结婚,我也给不了你想要的婚姻。”江唯言直指要害。
从傅蕊倒追他开始,江唯言就说过这件事。
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傅蕊过于天真,总觉得自己可以捂化这块冰。
况且即便是和江唯言相敬如宾,也好过陌路人,于是她当时一口答应了下来。
这些年傅蕊也习惯了江唯言的冷淡,她始终觉得既然江唯言能和她订婚,那说明她在江唯言心里是特殊的。
直到顾明颜出现,将她的希望彻底粉碎。
“可是你也说过,你会对婚姻保持忠诚。”
傅蕊擦了擦又要流泪的眼睛,逼着自己强硬一些,“是你先背叛诺言的,唯言,你不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