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传来才停止诉苦。
大年夜要守岁,不能早睡的温言只好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夜里十二点,外面响起噼里啪啦的爆竹声,原本睡着的温时被闹心,吓得嗷嗷大哭,弄得许韶华苦不堪言。
“言言,快给你弟弟泡杯奶粉来。”房间里传来母亲着急的声音。
“你个死孩子,一点炮竹声就吓成这样,将来肯定跟你爸似的没出息,不准哭了,不就是放鞭炮吗?有什么好怕的。”
温言拿着奶瓶站在房间门口。
“杵在门口做什么?当木桩吗?赶紧把奶瓶拿进来啊。”许韶华不耐的冲着女儿道。
她将哇哇大哭的儿子放在婴儿床上,“你在这儿看着他,十二点了,该放年炮了,你爸那个不着家的不知道死哪去了,大过年的不回家,弄得我忙上忙下。”
许韶华念念叨叨的去准备鞭炮。
鞭炮声从十二点起直到凌晨一点才陆陆续续的停下,弟弟躺在小床上哭了许久,后来也不知是不是哭累了,也就自己抱着奶瓶睡着了。
谷/span忙完了一切,许韶华满脸疲惫的回到房间,她看了眼女儿,“十二点过了,可以睡觉了,赶紧回去休息吧。”
“哦。”
“今晚是大年夜,不准关灯,你记得把房间的灯都开着。”
“好。”
温言听话的回到房间。
翌日,大年初一,家里难得的安静。
据说年初一有一个习俗便是不能骂人,更不是说不吉利的话,不然一整年都会是这样,对于一个家庭不和谐。
早上的第一餐是素斋,准备的很丰盛,待吃完后,温言又被妈妈拉着去上香,直到下午才彻底松了口气。
下午到家,客厅里出现了两个陌生人,两人看到温言回来笑了笑,但温言却又一种不好的预感,她从小第六感强,这两人虽然再笑,可看着不是什么好人,尤其是年纪大的那个男人,他穿着一身破旧的皮夹克,衣服上还沾着灭掉的烟灰,嘴角的胡子乱七八糟不知多久没有处理过。
而坐在他旁边的男人要年轻点,可脸色却一脸很虚的模样,就好像医院里的病人,没有生机,笑起来的时候看着让人觉得恐怖。
“这就是言言吧?几年没见长这么大了。”
“这孩子从小就养在外面,你瞧傻乎乎的见了我们连人都不会叫。”
“长得不像叔叔,倒是挺好看的,跟小时候一点都不像。”
“女大十八变,自然是越变越好看,总不能往歪了长吧?”
两人丝毫没有避讳的议论起温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