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您的见面礼了,顺便——”他压低眼眸,看了看俞成瑾掌心的那只录音笔:“顺便想把这个小东西买回去做个纪念,你看成交么?”
“楚先生真是太客气了,”俞成瑾笑道:“我替家父谢谢你的慷慨了。”手掌一翻,那小录音笔躺进了楚天越的手中。
“楚天越……”颜可可怔怔地站在一旁,她怎能不明白刚刚这几句话的翻云覆雨,到底意味着什么。
楚天越站起身来,轻轻扶着女孩战栗的双肩:“可可,别怕,有我在。”
“楚先生,颜小姐,”俞成瑾站起身来,将椅背上的西装外套挑起来搭在肩上:“出门右转行政办,先销案,再交罚款。需要我陪你们么?”
“不用,我的助手已经在办了。”楚天越回头,盯上俞成瑾的眸子:“俞先生,后会有期。”
出了警局的大门,颜可可就被连拖带拽地塞进了车里。林殊留在警局处理后来的事,楚天越叫了代驾,吩咐林殊结束后去找自己。
“楚天越你要带我去哪?放开——”
“回家。”楚天越按着她的两只手,吩咐林殊把车先开着。
“回什么家!我哪里还有家?”颜可可挣脱不开,她有些怀疑,楚天越明明已经病得那么厉害了,这么还有这么大的力气?
“昨天晚上……”男人的眼光突然沉寂了起来。
颜可可知道他在问什么,却不知道,自己的心里缘何会升腾出一丝复仇的快意。
呵呵,不管你承不承认,我都是柯颜,柯颜是你楚天越的妻子,而你的妻子——就在昨天晚上,跟别的男人在酒店里过了一夜。
“怎么了?”颜可可挑起倔强的下颌,眼里带着嘲讽了挑衅:“你想问我们发生了什么?”
“颜可可,我没有在跟你开玩笑。”楚天越字字冰冷,捏的她下颌阵阵生疼。
“楚天越,我也没有在跟你开玩笑。”颜可可回敬:“我们就是发生了,那又怎样?和你有关系么?俞成瑾那样的男人你也看到了,我不算吃亏吧?”
反手一记耳光,重重打在女孩的脸颊上。昨天割伤的伤口才结了痂,这会又开裂了。颜可可缩在后座角上,任由脸上**辣地淌过粘稠。她看着男人眼眸里的自己,不愤怒也不争辩。就那样直挺挺地看着他,戏谑而决绝。
“疼么?”楚天越软下神情,把她拉回到自己的怀里,用口袋里的手帕按着她流血的脸颊。
就在贴上男人胸膛的一瞬间,颜可可恨自己这样无能为力的哭泣。
“楚天越,我什么都没有了——我爸爸妈妈死了,我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