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不相欠!”战如尘伸手将腰牌扔给了傅清欢,傅清欢默契的接住。
“那我还真要天天给这块腰牌上香,挡灾了,挡灾了!”
“不过......如果有一天我们之间的目标一致之时,应该就不算是利用了吧?”战如尘俊睫带笑,绝美的凤眸像是挑逗之余又耐人寻味,风起云涌。
傅清欢权当没听见这句话。
“小郡王,您是从墙上走,还是从门走?要是从门走,我可以送,要是从墙走,我可以帮你加加油,使使劲儿。”
“本王从你心上走。”
玩世不恭的坏笑,赤裸裸的调戏作弄。说实话,傅清欢确实有那么一瞬心神不宁。
战如尘说完便翻墙离开了。
傅清欢呆呆的站在原地,面无表情,嘴里嘟囔了一句:“为何会有如此不正经之人?”
对于傅清欢来说,战如尘这种人远比战天凌要可怕得多。
战天凌是只对她一个人伪装,欺骗......
而这个战如尘是彻头彻尾的伪装,桀骜不驯,玩世不恭的表面下隐藏着的是什么,傅清欢并不想要了解知道。
这是显王御前失宠后算起,傅清欢的第一次进宫去服侍太后。
不知太后会是什么样的态度。傅清欢虽然心中有些战战兢兢,但表面依旧坦然。
太后坐在凤位上,慵懒的闭着双目问着傅清欢自己的身体情况。
“怎么样?脉象如何?哀家最近觉得身体乏累,精神萎靡,调理了多日并无好转啊。”
“太后娘娘近日的睡眠如何?”
“不错。”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太后您的病就是因为早年间过度操劳而愁思郁结积攒下来的,所以调理起来也要慢慢来,好在在玉菇的加持下,您的睡眠有所改善,这就是好兆头了。”
“哀家很信任你,但是你也得做的出让哀家信任的事儿。”太后轻轻的扶着额头,语气渐渐变得凌厉刁蛮:“傅清欢......你可知罪?”
傅清欢见情况不妙,立马跪在了太后面前:“清欢恪守本分,何罪之有啊?”
“凌儿御前失宠,难道不是你害得?如果不是你出现了寻媚楼那种地方被捕,皇上怎会无端怀疑起了凌儿?”
太后永远不会知道,圣上对战天凌的极度的猜忌到底是因何而起。
“太后娘娘息怒,臣女当日确实唐突,才会惹下祸事,一切皆为巧合。且臣女已经和皇上解释过了,皇上也相信臣女,不然也不会轻易的放过臣女的。太后娘娘开恩呐......”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