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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姨娘可怜巴巴的趴在傅决初身前哭着::“老爷,盈盈的事就算是我目光短浅,教女无方。可是傅虎呢?他平白无故的中毒。明明就是香氏主管着膳食,虎子中毒,可大小姐偏要袒护香氏,不让妾身对她施以惩戒,这又如何说得过去!妾身只想要一个公道,有人要害我儿子!”
见矛头转向自己,香氏立马跪地求饶,百般解释。
傅决初被这些事儿弄得烦透了。
想他是个带兵打仗的将军,也会疲惫于后院之乱。
傅决初拍了拍额头,将厌烦写在了脸上,不曾想二人依旧争辩着。
“行了!行了!还有完没完了!傅虎不是好好的嘛?你儿子爱乱吃东西你也不是不知道!平时不好好管教,出了事便开始责怪旁人!”傅决初根本就不想继续无聊的查下去。
文姨娘相当的柔弱委屈,眼泪像黄豆一样穿成了珠子一般:“老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有人要害虎子,您怎么能不管,怎么能视而不见呢?香氏她有罪的呀!您不能因为相信大小姐的判断啊......”
“我自有我的判断。你们这些事儿我真是听得厌烦死了。虎子没事,这件事就给我放下!在找回盈盈之前,不得生事,谁都算上!”傅决初发了话,旁人是再也不敢多说一句。
再多说一句。那就是家法伺候。
文姨娘生事半天,一无所获。从傅清欢哪里没得到什么便宜,女儿竟直接下落不明了,想要以投毒之事将香氏撂倒,却也不了了之。
文姨娘绝不相信,这一切都是巧合!
但文姨娘这些年以来在傅决初的心中还是有些地位的,为了安抚她,傅决初宣布了一件事。
“我不在这么久,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儿。无非就是后院没个主心骨闹的。老太太的身子也一天不如一天。管家的任务以后就交给文氏了,没什么大事儿,别来烦我!”
此话一出,有人高兴有人愁。文姨娘鬼哭狼嚎了这么半天,没想到天上真的给她掉了馅饼了!
她暗自窃喜,表面装得沉稳:“老爷,管家的事倒是好说,可是我那女儿还在外未归,妾身真不放心。”
“那也是我女儿,我怎能不找?”
“爹,您这么草率的就让文姨娘管家,恐怕是不讨妥当吧。”
“有何不妥?她不管家,难不成你来管?”傅决初这个人古板而刚直,很不喜欢旁人对自己提出异议。
傅清欢深知爹爹脾性,自是有自己的一套完美无缺的理由的。
她说:“爹,家里事儿多,最近又要办庆功宴,文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