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都不敢出。
她知道自己没有解释的必要了,傅决初其实已经相信了这件事,只不过是想让所有人包括他自己心安而已。
他这哪里是为她开脱,分明是验证自己的罪孽。文氏心虚的再不敢出声......
傅云起看着文氏的样子,对父亲说:“父亲。依我看应该是不用滴血验亲了,没那个必要了。”
在这一刻,文氏懦弱心虚的样子彻底击碎了一个男人该有的尊严。
陪伴他多年的女人,以最毒的方式欺骗了他十几年......
傅决初的精神都不似从前,低着头颓废的离开:“把她关好。”
“是,父亲。”
紧接着,傅决初闷头走了出去。
傅清欢还是有话要跟父亲说的,便也跟着跑了出去。
“父亲......父亲......”
傅清欢喊住了傅决初的脚步。
傅决初愁容满面,回头问:“你还有什么事?”
“父亲,事已至此。女儿还是有些事想要跟父亲您说。”
傅决初并未拒绝:“跟我去书房。”
傅清欢跟随着父亲的脚步去了书房。
这次的事确实给了傅决初当头一棒,没想到傅杨氏的离世能牵扯出这样一段荒唐事。
对此,傅决初颜面扫地。傅清欢不是不懂,而是有些话不得不说。
“爹爹,女儿想问问您,如何处置文氏,如何处置二叔?”傅清欢的话里带着小心翼翼。
傅决初痛苦的双手搓脸,十分烦躁:“我能处置得了文氏,可如何处置你二叔?”
“爹爹......”
“这件事,我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爹爹,这事儿确实是咱们傅家的丑事。我也知道爹爹心里难受。二叔和傅银霜二人若就这么放过,恐怕不妥。您可能有所不知,二叔是想把傅银霜嫁给太子,换取太子对他自己的信任,表达对太子的忠心。现如今显王败了,在明面上太子就是储君了,二叔为了太子定会全力以赴,傅银霜现在若成了是太子妃,往后就是皇后了,势力越大。咱们就越是危险,有朝一日必会将您排挤在外。二叔是不会让您有与太子搞好关系的机会的,那咱们的前路必会岌岌可危的。”
“他是你二叔,也是我的亲弟弟。我又能怎么办呢?难不成将这家丑外扬,不顾颜面扫地也要在朝堂上争个你死我活吗?”
傅决初有傅决初的难处,他放不下的是脸面。
“我知父亲您的难处。女儿有一个办法,不知是否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