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把别的女人叫妈妈。”
“妈妈！”可可迷迷糊糊睁了睁眼睛，小手紧紧抓住卫初心的手说：“我只要您，妈妈，我不要别人做我的妈妈！”
卫初心的心一片柔软，她将孩子往怀里搂了搂，轻轻拍着说：“睡吧，宝贝！”
可可又沉睡了。
南冬城说：“你抱累了。把孩子交给我抱会儿吧。”
“我不累，”卫初心看着孩子的小脸说：“我抱吧，她喜欢我抱她。”
卫初心对孩子的温柔，让南冬城深感欣慰，但是这不代表她相信自己。
如果卫初心不愿意见心理医生，就没办法恢复记忆。他们一家三口要团圆还是有障碍的。
南冬城想了想说：“初心，你能够跟我讲一下你养母过世以后那两年，你是什么生活状态吗？还有萧左是怎么把初初带回去的，他在哪里找到的初初？”
其实在南冬城讲述他们过往的时候，就提到过初初的情况，卫初心本身也对这件事产生了怀疑。
那年祭祖以后，萧左把她送出国，她和妹妹就很少见面了。
直到两年前，卫初萌设计出了时装。她们姐妹才经常见面。
初初偶尔会提到以前的一些事情，比如有一次她提到“珊珊姐”，但刚说了这三个字就打住了。脸色有些惊慌。
卫初心追问珊珊姐是谁，初初更慌乱，结结巴巴地说：“没……没有珊珊姐。我……我说错了。”
然后妹妹惊慌失措地跑走了，搞得她莫名其妙。
现在南冬城提到这件事，卫初心再回忆，就觉得疑点很大。
她平时的印象是，那时候因为养母过世，她很难过，意志消沉，也不去做模特儿，每天待在家里发呆。
随后萧左把初初带回来，初初每天陪着她，直到两年后，她的精神振作起来。重新开始练瑜伽，走台步，回到t型台上。
但是她仔细想又确实想不起那两年卫初萌到底是怎么陪她的，没有逛街的印象，没有旅游的印象。
难道她天天都在家里睡觉吗？除了睡觉没有一点别的消遣？
切换记忆，只是灌输进去了一种假的记忆。而不是真正经历过的记忆。
这种记忆和真正的记忆有相当大的区别，好比两个写作文的学生，有真实记忆的，就是写得好的那一个，他能在作文里把《一件小事》描述出许多细节，生动感人，对读者构成吸引力。
被灌输虚假记忆的，就是作文写得差一点的学生，他的作文也是《一件小事》，却因为不是亲身经历的，而是听别人讲了个大概，他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