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应该把子弹取出来。”
“现在看不见，等天亮再说吧。”
虽然山洞口亮着灯，但被飞机挡住了，这边隐隐绰绰的，取子弹，这点光线可不行，他们也不是专业医生，不敢冒险。
卫初心担忧地说：“子弹在体内呆久了，会感染化脓。”
萧如歌笑笑说：“明天说不定就没命了，这点伤不算什么。”
卫初心的心沉了一下，也是，说不定等天亮，他们都没命了，和生命相比，这点伤的确不算什么。
夜色沉沉，山风呼啸，他们背靠岩石，相互靠紧取暖，女人和老人慢慢睡着了。
南冬城和何凤歌要值班守夜，以防黑白盟的人摸过来偷袭，两个人换着休息。
这个夜晚特别漫长，尤其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苏缓。
他不敢离开，如果他距离那洞口稍微远一点，对方都有可能开枪，那他身后的飞机和厉雷霆都会被炸成碎片，南冬城他们也不能幸免。
漫漫长夜之后，东方露出了鱼肚白。
天，要亮了！
激烈的枪声突然响起来：“啪啪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