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烟味呛,我闻不惯!”范叔道:“那好,我也不抽了。”把烟又放回烟盒里。而朱倩则冷着张脸,眼里闪动着被欺骗后的怨恨目光。
我没空搭理她,直接问范叔:“范叔,我徐子兴是个什么样的人您还不清楚么?他们这是污陷。”范叔拍拍我的肩膀,“小兴,别激动,来先喝口水。”他把自己的保温茶杯递到我面前。
我也不客气,一口气把水喝干了。范叔又问了我一遍事发经过,我说的与朱倩记的笔录毫无出入。范叔听了我的话后,皱着眉头沉思着,右手两根指头无意识的一下一下敲着桌面,发出“笃笃笃……”的响声。
范叔突然对朱倩说:“小朱,去帮我倒杯水来。”朱倩也不笨,知道范叔是故意要她回避。哼了一声,拿着范叔的保温茶杯不高兴地走了。朱倩的背影很美,警服包裹着丰满动人的身躯,把我眼睛都看直了。在这种环境下,我竟色心不死,有时候我真的挺佩服自己。
范叔看着我一眨不眨的目光,嘿嘿笑道:“小朱她今天刚十八,比你也大不了几岁,要不要我给你们……”
“范叔,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我还得靠您给我洗脱冤屈呢!”我苦头脸道。
范叔一屁股坐到桌子上,没有一点一所之长的派头,亲切的就像我大哥一样。“你小子还好意思说?我看你是一身精力无处发泄,把人家当沙包打吧?下手那么重,把运输公司那几个兔崽子打的真够惨的。”
“范叔,你知道,我们练武的,力气本来就大。当时我看到干爸给他们围攻,气得我也顾不着那么多,只想冲上去把干爸救出来。范叔,他们不会是被我打残了吧?”我担心地问。
“那到没有,不过,唉,小兴啊,这回你可真是遇上大麻烦啦。”范叔脸有苦色。“你知不知道?除了老赵,另外那些人的口供对你很不利啊。”
范叔说,税务所那几个人做证说是我无缘无故冲进来,把他们都暴打了一顿。
天下竟有这样颠倒黑白的事,我大怒,猛地站起来吼道:“范叔,这是个阴谋,他们摆好了套子让我钻,然后又以假口供冤枉我!”
范叔按住我的肩膀口气严厉:“坐下!吼什么吼?你范叔我干公安二十年了,还不知道他们那些鬼明堂么?你乱吼有用么?有种的你就给我吼出派出所啊!”
我气呼呼的坐下去,胸里头仿佛被个大石头压头,特难受。
“小兴,别说你是老赵的干儿子,就凭我范伟与你的接触还不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么?范叔相信你是无辜的,但凡事都得讲证据。今天的事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