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掌把棵树给打断了吗?”
我点头。
“后来啊,这事儿给传到镇上。我当司机那会儿就有这外号了,一直没跟你说。想不到这事儿竟然也传到县里卖菜的这一行去了。说春水镇出了个铁手菜农,一掌能打断一棵树。现在您又扩大种植了,好多人都想到您这来批菜呢。”
“还有这事儿?”想不到竟然生意自己会找上门来。
“是真的。我一说您是我大哥,那些人对我客气的。嘿嘿,别说,兄弟我头一会这么大爷过。人家又是递烟又是请喝茶的,临走时个个给我留了个名字和电话。”李明理掏出一张纸,“你看,有十几个人呢。”
我接过来一看,好家伙,一张作业本纸上,密密麻麻写了十几个人的联系方式。虽然那字迹有碍观瞻,但在我眼里却是“大家之笔”。我一拍大腿,哈哈大笑:“明理啊,你可真是我的福将啊。可帮了我大忙了。”
心事一去,一高兴,就跟李明理喝了一下午。晚上我就给这些人一个个打电话去了。这些人白天做生意,只有晚上休息,电话才找得到人。而且我看出来,有不少人是写同一个电话号码的。这不,我电话一打过去,那头呼啦啦来了一大片声音。
我也没说什么,只是让这些人来我的大棚里看看。只要他们来看了,我就不怕他们不买!
菜商们满口答应,有心急的说明天就过来,我自然应允。挂了电话,我心潮起伏,出门找东方爷爷聊天去了。
从第二天开始,陆陆续续有不少菜商来村里看菜。普通人家种出来的菜,面黄肌瘦不说,还满是虫痕。但我的大棚菜却不一样,个个精神饱满像吃了兴奋剂似的。又兼卖相好,很多菜商当即就说要订货。
批发价我早就订好了,是零售价的三分之二,一百斤起订。这么苛刻的条件,挡不住菜商们的购买热情。我让大家先订个货,等菜熟了再来提菜。可大家怕到时候人来了,菜却没了,于是个个留了订金,签下订购草议书,这才安心回去,只等菜一熟,就来提菜。
这生意做得也太顺了吧,莫非我是运气超人?运气来了,城墙也挡不住?疑惑之际,我跑去找爷爷问出了这个问题。爷爷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让我回去好好看看上回给我的那本经济学。
仔仔细细看了三个晚上,我终于明白了。现在花香国的市场处于卖方市场,资料稀缺,大棚种菜并未普及。这年头,正是遍地捡钱的年头,于卖方有利。
来我这批菜的菜商们,有自己种菜的,也有收别人种的菜来卖的。但大多数人的菜属于自种菜,一方面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