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丑陋的男人,而顶上“杀人犯”的罪名,搭上自己了一辈子么?
“他不值得。”萧景桓冷静说。
陆朝暮抿抿唇,又紧了紧自己的双手。
的确,萧景桓说得没错,萧景珲这样的一个恶魔,实在不值得她搭上自己的将来。
可是……
她就什么也不做么?
这样的一个恶魔,便放任他不管么?
真是可恶!
陆朝暮握紧了拳头,狠狠就要往旁边砸下去。
但,萧景桓却像是一早就知道她的心思似的,有力的大手,一下子就将她小小的拳头给包在了手掌心中。
他凝眸,说:“你急什么。”
萧景珲这几天在金陵城中的“所作所为”,虽然已经让人小心掩饰了行迹,但是,雁过留声,蛇过留痕,总归是有暴露的那一天的!
而且……
有句话不是说得好么,若要其亡,先令其狂。
之前,她能沉得下心,静静等待纪氏母子犯下大错再重拳出击。
怎么事情到了萧景珲的身上,她就像是忘了这个道理了?
萧景桓不由得多看了她几眼,心底沉了沉,还是忍不住问说:
“你到底同我这四哥之间有怎样的恩怨?竟会让一惯都沉稳的你,居然这样乱了心神?”
“他——”他是她上辈子悲惨的助推者!
陆朝暮差点就将这句话给说出来了,可是,话到了嘴边,她又只能生生止住。
她不会告诉任何人,也不能告诉旁人,在她身上发生的那些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所以,陆朝暮眼珠子转了转,就想出了个借口:“没有怎么,就是身为女子,上次在永安坊撞见他的混账模样,便嫉恶如仇罢了!”
“……”
萧景桓自然知道这句话,不过是她说出来打发他的。
“呼、”
萧景桓又沉了一口气,罢了,她既然这般不愿意说,他也不会刨根问底的追问。
“好了,那些人也走远了,你和凤月从这院子的后门出去右转行五百米,就能找到回金陵城正街的路了。”
萧景桓说罢,便足尖一点,从院子里飞身而出。
他的身姿还是那样飘逸、潇洒。
可是……
凤月看在眼中,心里不经就冒出来一股怪怪的感觉。
凤月凑到陆朝暮身旁:“姑娘,是奴婢感觉错了么,我怎么觉得这五皇子好像心情有些不高兴啊?”
可是,方才他将姑娘从街上带过来的时候,明明眼底里是有一抹浅浅